“咦?我们三王子不是留在魏国了吗?国内接到的信是说王子殿下得了急病,不得不留在魏国养病啊……”
北凉使臣惊得眼睛瞪得浑圆,“怎么又中途离开了?”
一群魏国使者哗然起来。
“明明是他自己离开的!不是你们发了急函说国主病重,要求沮渠牧犍王子尽快赶回吗?”
“还说呢,一路上一直生病,不是头疼就是脑热,要他养病都不愿意,非要跟着我们拖累行程!”
“贵国国主现在如何了?”
贺穆兰心中咯噔一下,突然觉得沮渠牧犍的离开恐怕有所蹊跷。
北凉的使臣一直以为国主病重,所以王子才抛弃使团只带着副使白广平和侍卫们离开,他们都是使臣中的成员,却被半路抛弃跟着魏国使者,其尴尬和委屈可想而知,如今听到本国的使臣这般说,各个开始交头接耳。
“不知将军从哪儿来的急函,但是我们国主的身体还不错,并无病重一事……”一个使臣不悦地说道:“这和诅咒已经没什么区别了,还望慎言。”
“那敢问诸位,有没有可能三王子已经回到了国内,你们却不知道?”贺穆兰心越来越沉。
“如果他回了宫,国主肯定要召见他询问出使的事情,可是我们却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