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源破羌脸色凝重的收起了布袋。
“除了这个,没有什么其他证据了吗?”
要是花木兰真的这般阴险毒辣,那倒是真要提醒陛下小心提防。
一个人阴险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平日要是都是以正气的形象示人,那阴险起来几乎是毫无痕迹,危害更大。
“那些刺尖不是普通的刺,而是幼小的刺猬身上萌出的软刺。听闻花将军的亲卫陈节曾经在主人遇袭前一天放掉过许多只刺猬,当时丽子园不少人都有撞见,这大概也算是个证据吧。”
那亲信说出另一个线索。
陈节,刺猬,看样子即使不是花木兰出手,也少不了她的授意。
源破羌只觉得后背一寒,心中更加小心慎重。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他竟是个这么表里不一,睚眦必报的人吗?
只不过一夜的功夫,李顺就又发了两次病,一次是半夜时分,他狂躁之下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全靠老仆往他嘴里塞了木勺才让他没有咬舌自尽。
第二次是早上天亮之时,太医进帐诊查,因为光线入了帐篷,又使得李顺发兵,其状如疯癫,撞得自己浑身是伤,毫无之前那股名士的风范。
一位风度翩翩的文士落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