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爱护和尊敬,国家的生死或存亡,王室的名誉和声望,甚至于她自己会有的下场,她全部都已经不放在心里。
光裸着身子的沮渠牧犍瑟缩了一下,看向塌尾同样衣不蔽体、正在痛哭流涕的大李氏。
“你……你算计了我是不是?我说为何你这几天这么频繁的给我口讯想要见我,一见我就这么热情……”
大李氏什么都不说,只低着头哭,哭的婉转动听,甚至还带着一股煽情的味道,就像无数次她在他的身下,被掐住身上的要害,细细软软的轻嘤低泣一般。
以往他听到这样的声音,只觉得全身炽热难当,如今再听,只觉得说不出的烦躁。
“你别再哭了!”
“你们这些男人,只知道在女人身上耀武扬威。”孟王后终于露出了今日的第一个表情,那是一抹哀痛。
“你不必问东问西,你只需知道你今天栽了就行。”
“王后,我自问对你恭恭敬敬……”
“然后,你就侮辱你大哥的遗孀吗?”
孟王后目光冰冷地望向沮渠牧犍,“这座王宫里,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你也好,大王也好,对我恭敬有什么用,我需要的从来都不是恭敬。”
年过五十的王后穿着一身凤袍,犹如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