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一干魏国使臣咆哮,“大行驿就死的这么憋屈,一点公道都讨不到吗?”
“这是最好的结果,花将军。”一位李顺曾经的副手用一副“你果然是武人性格”的表情看向贺穆兰。
“沮渠牧犍会被孟王后关起来,并因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被剥夺了所有的官职,已经是凉国在向我们表明凶手是谁,但不能交给我们的意思。”
他向着贺穆兰分析道:“虽然花将军说的强硬,但我们现在正和北燕开战,没有人希望真的和北凉打起来,国内不会想两线开战的,一旦真的打起来了,刘宋不会不为所动,到时候腹背受敌,就算我们能赢,也是惨胜。”
“在这种情况下,凉王和王后以这种方法维护了大行驿的声誉,又处置了同谋,他们甚至愿意为大行驿的家人赔偿一笔足够他们花用几辈子的金银,已经比最初大行驿被冤枉‘马上风’好许多了。”
那个副手抿了抿唇。
“更别说……”
“更别说,凉王为了平息我们的怒火,打消我们的疑义,甚至让沮渠菩提作为质子和我们一起入京。虽然说孟王后曾经说过会在世子之位确立后将他送到我国去做质子,可毕竟还是现在跟我们走最为稳妥,除非孟王后和凉王真的为了北凉不顾最后一个嫡子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