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公主的话,有些尴尬地往后退了几步。
“是不是有些味道……”
她今天只能简单擦洗擦洗,味道难道还是冲?
“花将军,我一直想问了……”
郑宗莫名地望着贺穆兰。
“为何行军一天,每个人身上都发馊发臭,只有您身上气味最小?”
“咦?”
贺穆兰傻眼。
郑宗继续表情奇怪地说了下去:“还有,您很少如厕,明明您身上的水足够多,可我也没见过您喝过多少,您出的汗那么多,水喝的却少,路上也不跟着大伙儿一起如厕……”
郑宗表情越来越怪,贺穆兰心里也越来越慌张。
在外行军,最麻烦的就是上厕所,大军停下的时间是有数的,所有人都趁那个时候如厕,你随便到哪个土丘树木之后都能看到开闸放水的男人。
所以她已经习惯了行军的时候少喝水,原本每天早上一杯水的习惯也渐渐因为行军的频繁而被遗忘,就是为了少去解决几次个人问题。
她原本以为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些细节,她刚刚还夸郑宗心思细腻最适合做白鹭官,下一刻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难道这家伙要成为众人之中第一个靠自己的推理得出真相的人吗?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