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根本,要毫无保留和对方一起研究,就等于……”
“我明白,寇道长不必自责。”
贺穆兰耸了耸肩。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这一辈子活的也算有意义,接下来的日子我会安排好自己的后事,说不定老天也舍不得收我呢?”
寇谦之看着已经看开了性命的贺穆兰,手中拂尘微动:“我不知道我自己以后为什么这么看重你,不惜为你缩减性命和修为,但我却有预感,你若死了,我日后一定后悔。”
“寇道长……”
贺穆兰有些感激地看着这位老者。能为了她的性命如此奔波,而且奔波了好几次,这位道首确实是个好人。
但她也不会忘了,寇谦之和崔浩后来影响拓跋焘到何等地步,为了修建静轮天宫又耗费了多少财帛。拓跋焘为了信奉道教为国教抵抗佛门的扩大,甚至将国号由“太延”改为了“太平真君”,自己也信了道自号“太平真君”。
贺穆兰和拓跋焘相处已久,知道他对道门根本没什么信仰,最多觉得道门的方术、医术和天文地理实在是有用罢了。
说到底,也不过是对原始化学、医学、天文学和地理学的敬畏。
“其实对于我来说,和佛门合作并无抵触。不同是产生偏见最大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