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室的威严不存,依附宗室生存的国戚就更加艰难。公主,你的丈夫和儿子为什么会死,为何死了却讨不回公道,不就是这个原因吗?
他的夫人是拓跋珪的女儿乐昌公主,按辈分算,甚至比拓跋焘大一辈,刘洁对拓跋嗣又怕又敬,对于拓跋焘这个“不守规矩”的皇帝却是很看不上。
“牺牲是必须的,姑姑。”拓跋范强抑着心中的不安,劝说道:“陛下现在失踪,拓跋晃虽然五岁,却不是个好摆布的,崔浩和高允对他看顾的很严密,唯有控制住小王子才能有宗室喘息的余地。这么多年了,汉人的势力越来越强,陛下用寒士、用汉人、用异族,就是不肯用宗室……”
“如此下去,最多两代,我们就真的沦为无用之人。我们的封地、牧场和奴隶都会被收回去,要是陛下继续推行新政,说不定有朝一日,再无我们的立锥之地!”
“我苦命的侄儿……”端平擦了擦眼泪,“我儿子死了,丈夫死了,现在最亲的血亲也死了,要让我死了你们才甘心吗?你们都走吧,我不想再掺合这些事了,我已经后悔了!”
“姑姑!”拓跋安有些失态地叫道:“您还有我们呢!如果小王子真能登基,只能依靠我们这些宗室!如果小王子也出了什么事,乐安王和拓跋良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