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挥舞的如此快速所用的是离心之力,贺穆兰手中的磐石挥出一道又一道的圆弧,所过之处头颅纷纷飞起,血雨洒落一片,吓得敌人纷纷叫了起来。
“疯子!疯子!”
“天啊!他是哪里冒出来的!”
“将军,为什么这些蠕蠕不说蠕蠕话!”一个虎贲将士勃然变色地骂道:“是怕他们骂了我们听不懂吗?”
“我看他们不一定是蠕蠕,蠕蠕哪里有这么硬气!”
一个虎贲军伸腿踢开一个想要和他同归于尽的死人,跟着贺穆兰继续向前冲去。“这都快赶上他们死营里的奴隶了!”
贺穆兰却完全不管这些,她的心里只顾急着东宫中太子的安危,无论遇见什么敌人,杀!杀!杀!一路杀下去就对了!
势如猛虎的虎贲军一行人就这么跟在杀成了血人的贺穆兰身后一路冲进东宫,拓跋焘当年为储君时所住的东宫并不怎么大,树木也稀少,唯有一些根本挡不住的灌木丛作为遮掩。
贺穆兰一行人进入东宫就被明德殿方向的险势惊骇的叫了起来。
殿门外已经死了一片东宫的侍卫,大殿的殿门紧闭着,一群不知道哪里来的“柔然人”挥刀劈砍着明德殿外的木门,那木门并不能和拓跋焘所住的主殿相比,经过几轮甚至几十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