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是觉得这样很残酷吗?”
素和君马上就明白了沮渠菩提在别扭什么,以一种“大人的世界你们小孩子不懂”的表情解释道:
“这批吐谷浑人怕是有几万,北凉地广人稀,四处都可以逃窜,如果不能一击必胜,死伤的百姓更多。唯有让他们负重前行,才有可趁之机。”
“可他们如果是冲着我和孟家来的,为什么不以我和孟家为陷阱,将他们一举擒获?”沮渠菩提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磨练,已经快速地成长了起来:“为什么要用百姓为牺牲?”
他的背脊挺得直直地,摇了摇头。
“因为你们无能。你们想不出制敌的法子?不,是因为你们看不起北凉人,不把北凉的百姓当做你们的百姓。我们虽然已经藩属与魏国,可你们还是不把我们当做臣民,我们也不把你们作为君主……”
沮渠菩提的声音越渐消沉,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说出这样的话是不合适的,但他还是忍不住说了。
他领悟的太晚,坐在王座上的也不是他,就算他领悟了这些,一切也无济于事,他不过是面子好看点的人质罢了。
“世子,你知道你是我们用了多少条人命换回来的吗?加上那些死掉的马贼,已经有三千多人为你死了。北凉一境,因为你活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