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恐水症,我反倒不好因为收受贿赂一事降罪李府,便是这里出了差错。”
拓跋焘看到儿子又不耐烦地蹬掉了被子,忍不住干脆坐在了榻尾,一边撩起被子盖住儿子,一边继续说道:
“寡妇的传闻,是黑山那些叛变的军士传出去的,闯宫的那批黑山军都被我剥夺了军户的身份,也有家人一并获罪的,心有怨恨也是正常……”
贺穆兰听到这里,终于难以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有些食不下咽之意。
王将军情愿老死黑山,为的就是能守护好黑山军的荣耀,随时能为了保家卫国而献出生命。
如果他知道这些已经回到家乡的黑山军选择的却是这样的一条路,会不会心中悲痛,后悔自己的选择?
也许是贺穆兰的表情太沉郁,拓跋焘话锋一转,朝着好的方向继续说:“好在朝中许多大臣的子弟都和你有故,也有不少人为你说好话,弹劾之事被我压了下去。只是现在外面流言越来越是怪异,我就是想把所有人都抓起来……”
“陛下,万万不可因言而降罪与人,谣言止于智者,但如果因此杀人,倒像是我心虚了。”
你那绿帽子也就戴定了。
“再过三五年,这些传闻总会散去的。”
“这也是麻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