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穆兰往他手中塞了个汤勺,再见他的眼神里又出现了跃跃欲试的表情,忍不住派了他头顶一记。
“好好吃饭!”
拓跋晃这才不甘不愿地低下头来喝粥。
“等你好了,能教我习武吗?”
拓跋晃喝了几口,突然抬起头来问她。
贺穆兰一怔,不知道这位太子是什么意思。
如果她要教他习武,必定要先经过拓跋焘同意,她答应又有什么用?
这样任性的话,以前的拓跋晃是不会说的。
是阳气这么快就发挥了作用,还是其他原因?
贺穆兰小心地观察了拓跋晃几眼,没发现有什么异状,便不置可否地回了他一句:“我现在伤还没好,等伤好了再说吧。”
这便是变相的拖延了。
拓跋晃也不多言,点了点头继续喝粥,宫室中一片静谧,竟隐隐有了几分温馨之意。
拓跋焘从南山别宫回来时,已经很晚了。宫中为他开门的宫卫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满脸都是疑惑不解。
难道是翻墙?
应该不会吧?
因为贺穆兰隐隐有了解甲归田之意,外面传闻他绿帽子遮天的流言蜚语也像是苍蝇一样绕了他许多天,拓跋焘的心情实在是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