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我光荣,你又不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
库莫提静下心来,忍住自己将拓跋焘丢到湖里去的冲动,将头转向了湖面。
三四月的莲湖里没有荷叶,但岸上的柳条上已经吐出了新绿,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样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地吐了出来,让自己的思绪变得清晰而冷静。
“陛下,如果你想让花木兰以女子的身份掌兵权,这势必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而且不可能一蹴而就。她是女子,而且是代父从军,一旦开了这个头,不知有多少鲜卑女儿会带着私兵去从军。因为你已经封了一位女将军,有例可循之下,第二个、第三个女将军也不是没可能。”
拓跋焘听见这位族兄开始谨慎的思考此事了,顿时喜出望外:“是是是,我也觉得太过艰难,所以才问你该怎么办啊!”
库莫提闭了闭眼,继续分析道:“此外,花木兰虽然没有私心,但女子一旦为人父母,免不了为了子孙后代谋划,比如说端平姑姑……”
“这也不是什么问题,花木兰没有癸水。”
拓跋焘看着突然回过头来一副见鬼了的表情的库莫提,忍不住好笑道:“如果一个女人每个月都血洗军帐,你认为她能瞒得住自己的身份?花木兰身有隐疾,从未来过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