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以后会如何……”
她看着大吃一惊的花木托,揉了揉弟弟的脑袋。
“但我能确定的是,贺夫人足够坚强,她可以面对任何的事情。”
青色麻布为车厢的马车在内城里算得上是寒酸了,没有任何标记,也只有一匹母马驾着的马车,看起来更像是内城里哪个人家的穷亲戚上门投奔,最后不得不扫兴而归一般。
这样的事情在内城发生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几乎掀不起涟漪的地步。谁家没有几个会上门投靠的远方亲戚?有些连家中仆人的亲戚都会上门来投靠,能入府去的毕竟是少数罢了。
跪坐在马车中的贺夫人心中熨烫的打开怀里花母给的小包裹,发现里面全是从各种东西上拆下来的小金子、小银锭等物,显然是为了不引人注意又能够方便打点而准备,忍不住一下子捂住了嘴。
花父和花母在家里的生活可谓是“安贫乐道”,贺穆兰也是如此。贺穆兰虽然得到的赏赐多,但并不是个会打理家财的人,家里的财库是袁放在打理,她得了一些首饰和女人用的物件,自己又不能用的,就统统给了袁氏。而袁氏从没有过自己佩戴过这些首饰,全是收了起来,念叨着以后要给拿来办亲事用。
这些首饰很多是战利品,以贺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