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真喝问。
士卒猛摇头。
“花将军已经解甲归田了吗?”
士卒又猛摇。
“李副将那货的话也能信?他想当左卫率都想疯了,也不看看自己可抵得上那罗将军手上的本事。呸!”
鹿真啐了一口,自己安慰自己道。
“都是外面来的消息,算不得数,等去花将军府上做侍卫的兄弟们回来了,再问问是什么情况!”
此人在虎贲军的小兵里人缘极好,资历也老,许多士卒都肯信服他,听到他在这里不骄不躁的分析,许多士卒慌了的心神都安定了下来,只等着外面来的消息。
唯有鹿真自己心中七上八下,连回自己的营帐都左脚绊右脚摔了一跤。
因为他知道李副将虽然和那罗将军不对付,却对花将军忠心耿耿,绝不会说不利于她的话,如果连他都说了花将军想解甲归田,即使花将军不是女的,恐怕也起了还乡之意。
果不其然,五天过后,换班的亲卫们回到虎贲军大营,一群士卒将他们围了一问,顿时各个如丧考妣。
“什么?什么?你说是真的?平城里都传遍了?”
一个虎贲军哀嚎着捂住脸。
“我在花将军面前撒过尿啊!我还抖了!”
“你撒过尿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