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回了营帐就将花木兰的亵衣撕了粉碎,由衷的感受到一种被欺骗的愤怒。
什么断袖,什么只会爱慕好人……
都是骗人的!假的!
他哪里是什么断袖,他根本就是她!
难怪她说自己也爱慕男人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她是女人,当然爱的是男人……
咦,等等……
花木兰是男是女有什么区别吗?
反正不论怎么样她都是喜欢男人,他也是男人啊!
郑宗正在撕咬着贺穆兰的亵衣,想到这里突然一凛,衣角也从牙缝里漏了出来,整个人陷入自我挣扎之中。
花木兰,男人=花木兰是断袖=花木兰喜欢男人=我是男人=我有希望。
花木兰,女人=花木兰喜欢男人=我是男人=我有希望。
少了断袖那一步,原来是天下人嗤笑,现在连这个风险都没有了……
他愤怒个什么劲儿啊!
加把劲混个面首……阿不,没面了,混个知己也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想通了的郑宗连忙放下手中的亵衣,再一看已经被撕了个粉碎,顿时哀嚎了起来:
“不!不!啊啊啊啊我针线活不好拼不起来啊!”
郑宗虽然没有和狄叶飞“谈心”过,但大致也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