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的那个象牙吊坠,送他!礼尚往来,咱也算不亏欠这位李叔叔。”
绣宁去了一趟后院,回来时候都到了傍晚,她面色古怪的看着白若兰,说:“姑娘,我照您吩咐去做了。”
白若兰一听,眼睛亮亮的问道:“可是有何收获。”
绣宁踌躇,说:“姑娘,你为何要打探左家姑娘的事情?”
白若兰一怔,沉脸道:“你莫不是还想训自家主子!”
“姑娘息怒,是在是奴婢打听到的消息有些……骇然。”
这么严重,白若兰倒是惊讶住了。她连绣红都给轰出去,独独留下绣宁,问道:“什么情况?”
绣宁踌躇,说:“今日再见到墨雨姑娘,她态度和昨日简直是变了个人,热情的我都承受不住。我将链子送给她,她直接说不敢收,还是我再三说这是姑娘赏赐,她才收下。对我所问的事情,也都是事无巨细,弄得奴婢都觉得过意不去。”
若是能让绣宁这木头人都觉得不好意思,可见对方热情之隆重。
“关于左姑娘,墨雨姑娘说……”
绣宁脸颊红晕,竟是有些说不下去。
白若兰纳闷,道:“快点说啊。”
“左姑娘来边城寻医不过是幌子,实则是在京城犯了事儿。据说是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