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想着盘下来?”
徐乘风一怔,小声说:“关外的货色也就是占个特别,精致不如京城。倒是圣人前几年开了海禁,有皇商拿下出海权,我去年就开始申请,现在有眉目,年后若是拿到文书就打算出海试试。”
骆安文没想到徐乘风还打着这个小算盘,惊讶道:“你不是要去投军吗?再说出海太危险,赚钱再多我也不赞成你去跑。”
“不是我去!”徐乘风低声道。
“可是若真是安全归来,一船货你总是要派个稳妥的人。”骆安文劝道。
“嗯,先手下有个愿意舍命去试试的。”
“谁?”骆安文和徐乘风关系好,忍不住直言问道。
“那贱妇前面夫君的儿子。”徐乘风嘴巴里的贱妇,自然是他们家小妾扶正的继母。
骆安文惊讶的说:“她在外面有儿子?”
“嗯,她本是我们家丫鬟啊。我祖母早就察觉到她和我爹有了首尾,将她许配出去。没想到后来死了丈夫,又怀了我大哥,这才被我爹纳妾。”
“她也真是……很拼啊。对方是她的儿子,你信得过?”
徐乘风眯着眼睛,小声道:“若是她上个夫君的死和她有关系呢?这贱妇能做到当家主母着实有几分手段,她上个儿子脸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