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敬宁一个耳光,道:“看在你还叫我一声大哥的份上,我就告诉你!我爹派人去京城打探消息,那左澈心根本就是得罪了后宫娘娘才被家里送到边城。至于如何开罪,呵呵……她为何这般急切的对你以身相许?”
骆安文靠近他,附耳道:“那贱人在同你好以前,早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如今你竟是为了这样个货色退掉我妹妹的婚事儿,我真是宰了那贱人的心都有!”
白敬宁彻底呆住,脸色苍白,结巴道:“怎么……怎么可能。若是澈心名声有损,我爹娘……”
“你爹娘!”骆安文嘲讽道:“你爹自从做官以后回过几次边城过年?他一心栽培你大哥,将老大养在身边,而你却一直是祖父带大,如今你和熙宁的婚事儿,年前你祖父都说是二老爷和夫人未必回来,兴许在你娘的心里,你未必有她嫡亲侄女重要!”
“换句话说,你年后要考科举,可是你父亲在朝中为官,为你外祖父器重,升职指日可待。你大哥又已然高中,岳家身份不凡,日后不会比你父亲混的差。你父亲和兄长若是真被圣人委于重任,你认为自己在仕途还有希望吗?也许在你父亲母亲看来,你是没必要入仕的……”
一门内多人为官,本就容易被人诟病,认为结党。
白敬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