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初次与海伦见面的事情,叹了口气,“好吧,真拿你没办法。都输给我了那这么多次了,你还不满足。”
听安牧提起自己的失败过往,海伦自然不快,“安牧前辈,你这话什么意思,搞得我玩Chess总是输一般!”
“至少你在我面前总是输……”
海伦无言以对,因为事实如此。
但她很快又嚷嚷起来,“但除了安牧前辈之外,就没人赢过海伦!”
“那你还是输啊……”
“可恶,你气死我了!要不我们打个赌如何,若这次Chess海伦赢了,等海伦从这学校毕业,安牧前辈就和海伦结婚!”
说出口后,海伦觉得自己真是机灵。
“无所谓,反正你又赢不了我……”
“你……”
……
安牧与海伦走到紫荆庭内某棵柏树前。
这柏树有些树龄,树冠很大,安牧从前在紫荆庭就学,觉得郁闷之时,就喜欢在此放松身心。
如今海伦来到紫荆庭后,似乎也很喜欢这里。
棋盘摆下,没有多话,两人又对弈起来。
安牧非常随意,海伦却如临大敌,因为这场对局的赌注对海伦而言实在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