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走走,那个小身板子,太不中用了。今年春天一场感冒就没挺过去,走了。家里也没个后人,还是我们乡亲们看他无依无靠的怪可怜,把他送走了。”秦婶拉着我的手站在旁边,我很无奈的听着秦婶严重跑题的话,但听着听着,我又发现了惊喜。
我和姜智对了一下眼,在彼此眼中看到的相同的渴望。
我貌似不经意的问。“这老贾头家里就没个亲戚,他的丧葬费都是大家出的吗?”
秦婶貌似感叹的说。“老贾头就是一个孤寡老人,他本来就是个孤儿,他原来有个儿子,没能长大,媳妇也没了。唉,命不好啊。他出殡的钱都是村里出的,说是要把他的房子卖了抵账。”
“那现在卖出去了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哪儿能那么快就卖掉啊,现在的人都往城里奔,谁能看上我们这山旮旯啊!”
我真想说我买,但姜智的眼神制止了我。还是回到正题吧。
“没事,一定有人能看上这。秦婶你这松子去年咋不卖呢?”说着我弯身抓起了一把松子,仔细的看了看。
“这不去年我嫌山货收购价格太低,看好几家都没卖,我也没全卖,留了一些。寻思开春的时候价格能涨上来,结果等到现在价更低了,还不如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