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得罪处,还请公勿怪,今日之事请勿说出去。”
赵治一怔,这小妞前倨后恭,转变之快让人措手不及,不解地问道:“你怎知我不会说出去?”
晓菊直视他的眼睛,解释道:“我观公行路之时挺胸抬头,不像久居人下者含胸塌背。而且我方才束缚公的手时,发现公的手细腻光滑,比女有过之而无不及,定然从未做过粗活。所以,我判断,公并非歹人,应是徐祈元的狐朋狗友前来戏弄一番罢。”
这小妞,聪明过头了罢,赵治心道,唔,还好不是朕的妃,不然被整的死去活来的还不知道是谁了,不甘心一直落于下风,赵治想起方才小妞所言,讨价还价道:“你把方才给你姐姐的药丸给我两个,我便答应你。”
晓菊想了想,从袖掏出那瓷瓶抛了过去,轻声道:“我一共便拿了三丸,剩下两丸都给你罢,后会无期了。”
赵治心道,无期无期,咱再也别见了,见晓菊要离开,却又多嘴说了一句:“你都不会笑的么?”
晓菊眨了眨眼睛,嫣然一笑,少女的明媚动人里,眼角眉梢尚带了几丝妩媚,透着一股耐人寻味的风情,似朵含苞的玫瑰,虽未完全绽放,已可想象到日后的绝色无双。
可惜那笑容如同昙花一现,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