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了？难道杜晓媚已经开始出手了？
“嗯。”方有利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发表其他意见。
因为有平安在场，黎天辰有些话也不方便，所以笑了笑，低头安静地吃饭。
平安却有一种不太好的预兆，似乎有些事情并不是按照她所知道的轨道在发展了。
客厅的电话声响了起来。
莲姨去接了电话，是**局打过来的。
黎天辰主动走过去接了电话，听了不到一分钟，脸色就沉了下来，“我们马上过去”
“怎么回事？”方有利挑眉问道。
“泼硫酸的凶手刚刚去自首了。”黎天辰沉声道。
平安淡淡一笑，何思霖跟苏芩说明白了吧。
方有利已经沉着脸站了起来，“有说凶手是谁吗？”
黎天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很怪异，“是……何思霖。”
“不可能”平安失声惊呼，怎么可能是何思霖？明明是苏芩“不会是何思霖，邱少哲也说过了，那个人是女的。”
“何思霖去自首了，说是他做的。”黎天辰叹气道，他也不相信会是何思霖。
方有利的脸色很难看，“去**局”
刚说完，电话又响了起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