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见她脸色怪异，顿时想明白了，便压低声音问道，“苏芩，方平安昨天差点被泼了硫酸，这件事和你有没关系？”
酒吧里蓝色低暗的灯光落在苏芩惨白的脸上，添了几分苦涩的味道。
“你可真行”杜晓媚笑了起来，“就不怕我去告发你吗？”
“如果你去揭发我，我感激不尽。”她自己没有勇气走进警察局去自首，即使她爱着何思霖，她也没办法让自己去坐牢。
她是自私的
杜晓媚想起她早些时候打电话给黎天辰，他说自己在警察局，好像是说凶手去自首了。
如果泼硫酸的人是苏芩，那去自首的人是谁？
杜晓媚狐疑地看着苏芩，试探着问，“听说凶手已经抓到了，该不会是……有人蘀你顶罪吧？”
苏芩趴在桌面上呜咽哭了起来。
杜晓媚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你我怎么也算老乡，虽然你看我不顺眼我也看你不顺眼，不过我也不想看到你坐牢，走吧，先到我那里避一避吧。”
警察局，拘留室。
平安冷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何思霖，他看起来比早上见到的更加颓丧了，哪里还有一点像个衣冠楚楚的医生。
“何思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