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后怕的凑到陈安好面前,双手紧紧的攥着自己的领口,哭丧着一张脸,恳求她:“太太,你看到我光膀子的这件事儿,一定不能对任何人说,尤其是先生!”
“你这是在教唆欺骗他?”陈安好眨着懵懂无知的大眼睛,看着安建。
“这怎么能叫做欺骗呢,是善意的隐瞒。”安建连忙矫正陈安好的语病。
“欺骗和隐瞒,有区别吗?”
陈安好歪着脑袋,似乎在权衡这两者之间的差距。
安建差点就给她跪下了。
姐姐啊,你吓死我了!
他试着换了一种方式提醒陈安好:“太太,你去游泳的时候,也一定看到过不少男人光膀子吧。其实,这件事儿并不是什么大事儿,也没必要到处和别人说,你说,是不是?”
陈安好很诚恳的摇摇头:“我不会游泳,不去游泳馆。”
安建:“……”
这节奏,绝逼是不能好好的进行沟通了。
太有障碍了!
他嘴角抽了抽,决心让这件事自由发展,抬手,看了看时间,连忙问她:“太太,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我感冒了,给我拿点药。”陈安好道明来意。
安建问了问她的症状,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