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自然。
两个丫鬟听了,果然干张了张嘴,都浮现出了一点愧色。
过了好半响,半夏才嗫嚅着道:“我们也不是因为什么大事而吵……姑娘,您莫气了。”
见二人俱低着头,火气被自己一训已经消了不少,顾成卉就摆出领导的样子,放缓了声调对半夏说道:“这件事,细辛说得并不是没有道理,你也该收一收脾气。只不过,”她转向细辛道:“你对待自家人,为什么不讲讲方法?对待外人尚且要注意言辞呢——行了,还不快来给我换身衣服?”
前世听来的官腔还挺好用,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不影响两个丫鬟理解她的意思。她俩就互相瞟了一眼,别别扭扭着走上来伺候顾成卉更衣。半夏手上动作,眼珠子却斜着看着另一边,而细辛也板着张小脸不说话。顾成卉在中间这个难受,方才的派头也忘了,一会儿说说天气一会儿说说闲话,好不容易才把气氛说得活泛了一点儿。
换完了衣服,看见两个丫鬟仍然像两尊门神似的,她就说:“这样吧,我给你们说个笑话。你们谁先笑了,谁就输了。输的那个得在脸上贴纸条,赢的呢就负责在纸条上写字,写什么都行,怎么样?”
结果顾成卉还没有开始说,细辛就扑哧一声笑了:“姑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