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了,何必要在给嫂嫂的信里特地抱怨一段儿?”
“姑娘说的不无道理。可就算这件事确实是太太先提起的,又能说明什么呢?太太那封信早就寄去了海丰,咱们也不可能看得到呀……”忍冬皱着眉头,给顾成卉的茶杯满上了。
顾成卉嘿嘿一笑道:“——倒也不需要看那封信,蛛丝马迹都在这张桌上了。就算二婶这封信里,也不是没有提示的。”
两个丫鬟下意识地都坐直了腰板,眼睛牢牢盯着她,只等她揭晓答案。
可到了这个关键时刻,顾成卉反而不说话了——她蹙着眉头,专注地不知想了一会儿什么,忽然站起身,面色已经不似刚才那般轻松了。“细辛,你去把窗子都关上。忍冬——去找半夏还有橘白来,不必关门,就让她们在门口、廊下坐着,做做活计也好——”
看来姑娘要说之事非同一般,两个丫鬟忙站起来各自去了。
待一切都安排妥当,屋内两个丫鬟、屋外两个丫鬟,俱都竖起耳朵来,只听顾成卉轻声道:“我的推测和分析,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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