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来,每个都投了不少钱在里头,这样一来,等于说是把冯家的本金给赎回去了,可股份还在。这事儿,据说连二爷也没有声张,毕竟知道的人多了不好。”
孙氏眼睛一亮,笑道:“难道只有他老冯家认识人?这事若是保准,我自然也能找人来投钱。只是你要千万打听准了,咱家一万两银子的本钱,是不是都能拿回来……”
顾明柏忙恭声应了是。
虽然谈兴正浓,但眼见时候不早,孙氏要歇午觉了,他便行了礼从正明居告辞。穿过庭院的时候,只见刚才浇水的小丫头已不见了踪影,大概是被换了去吃饭。而其他的仆妇也都各回了后罩房去,此刻院子里安安静静,只有东厢房的门口坐着一个中年婆子。
那婆子一见顾明柏,忙不迭地站起来道了一声:“三少爷好!”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笑道:“刚才那浇水的小丫头嘱咐我在这儿等您,说您掉了一个茶盒,叫她给拣着了。因她要去吃饭,就托我交给您,这么半天我可一直没敢挪动地方……您瞧瞧这可是您的?”
说着,已经递上一个黄桃木的小盒,漆色清亮,造型别致。小盒子的一角用银环穿了,束在一条手帕上。
顾明柏低头一瞧那木盒,又转头摸了摸自己腰间,惊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