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把持不住地阴沉了……”
    “现在就看念奴什么时候发动了……”忍冬微微一笑,“姑娘说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慢性倒霉。”顾成卉面上浮起了一个促狭的笑。
    ——其实念奴的性子。比顾成卉主仆预料的还要急多了。
    还不等登上返回江州的船呢,寿安堂南跨院里就隐隐地流淌起了一种古古怪怪的氛围。这一次顾成华回娘家带了不少仆从,许多低等粗使的杂役们并非她的嫡系人马——要说真正得她信重的,恐怕也不过是方妈妈、春兴儿等几人罢了。
    因此在这天晚上,当方妈妈等人回了房以后,两个守夜的小丫头就悄悄地轻声聊上了。
    “哎,你听说了吗?”一个自诩消息灵通的小丫头,面带得色地问道。
    “听说什么?莫非你说的是奶奶回江州的事?”另一个疑惑道。
    第一个小丫头顿时嗤了一声,表示了一下她的不屑,随即笑道:“什么老黄历了。院儿里还有人不知道这个?我说的是,奶奶突然之间要回江州的原因……”
    第二个果然立刻瞪大了眼道:“什么原因?不就是惹得亲家老爷生气了吗?”
    “你真笨。”消息灵通的压低了声音。眼珠儿在四周转了转,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