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臣坐在床沿上,迟重的金辉照亮他的半张脸,浓长的眼睫投下一圈淡淡的阴影,轮廓被勾画出几分温暖的韵味。视线微侧,瞥见落在肩头的落叶,因伸手轻轻拂落,目光重新回到榻上的女人身上。
她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冰霜,眉头深锁浑身发抖,显然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金蝎蛊在体内,一旦蛊毒发作,即便是身强力壮的男人也难以忍受,由此可见,她确实是个意志力极其顽强的女人。一个人对生存的渴望究竟要强烈到什么地步,才能熬过每一次的毒发,熬过每一次如炼狱一般的痛苦。
他面无表情,修长如玉的指尖拂过她拧起的眉宇,抚上尖俏的下颔,却并没有收手的打算,势头一路往下,滑过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动作缓慢而优雅,最终在急剧起伏的胸口处停了下来。
确定身体没有丝毫的不适同排斥后,谢景臣徐徐将手收了回来,面上仍旧淡漠而平静。他厌恶与人接近,这是幼年练蛊时落下的病根,天下间无药可救,久而久之也便习惯了孤独。如今,这个女人倒成了个意外。
谢景臣唇畔勾起一个寡淡的笑,眸光一瞥,不经意地落在那光裸的肌理上。薄霜覆了淡淡的一层,在火光的映衬下被镀上凝金色,傲人的双峰间沟壑极深,在轻薄的衣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