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多问,只是抚了抚心口似乎心有余悸,连连道:“还好殿下你没出什么事儿,大人千叮咛万嘱咐要我照顾好你,要你有个好歹,我还不被相爷活活扒下一层皮来!”
“……”阿九的神情几不可察地一变,微微垂下头,眉头轻蹙,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头的金玉还在喋喋不休,忽然又道:“殿下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子了么?”
她微微摇头,金玉大为失望,双肩一垮,“这可就难办了,连贼人的模样都不知道,即便想查也是无从下手了。”
阿九摊开手,一枚闪着幽幽冷芒的银针静卧在白皙细嫩的掌心,她目光落在针头的血迹上,徐徐道:“那倒也不是无从下手……”
金玉一眼瞧过去,不禁呀了一声,指着那枚沾血的针说:“这上头的血是怎么回事?”
“那人被我的银针所伤,伤在胸前。”阿九半眯起眼,指尖一动将银针收了起来。真是令人匪夷所思,那涂彩面的大半夜潜入皇宫,难道只是为了跑来跟她说些古怪的话么?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受谢景臣控制,又怎么会知道她体内有金蝎蛊?难道……难道他也是相府的人,受谢景臣指使来试探她?
思来想去愈发地不安,她捏了捏眉心一阵思索,缓缓合上眸子朝金玉说:“司礼监历来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