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见人走远了,金玉才上前来扶她上塌,边狐疑地皱了皱鼻子,咕哝道:“太监就是讲究,跟个女人似的。方才赵公公从奴婢身边儿过去,一股子香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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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味儿?
阿九将将要往床上躺,闻言身形一滞,面带诧异地去拉金玉,皱眉道:“赵公公身上有香味儿?什么样的香味儿?”
金玉一愣,没料到她反应这样大,咬了咬下唇细细地回想,缓缓道,“不就是寻常女人的脂粉味儿么。”说完一顿,见阿九一脸怔忡,又换了副语气念着:“也没什么奇怪的么。宫里有头有脸的太监都兴涂脂抹粉,御前伺候的人嘛,成天都在主子跟前儿晃悠,不然那一张张脸皮怎么那么白净呢?”
阿九闻言一思索,觉得似乎是这么个理儿。今儿早上她跟着谢景臣入宫,那苏长贵的一张脸就白得跟面粉扑出来似的。太监都算半个残废,不能人道不男不女,其实也怪可怜,去势之后男人味儿没了,久而久之也都变得阴阳怪气,用点女人的胭脂水粉也不足为奇。
金玉伺候着她在榻上躺下去,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放床帐子,面露疲态,俄而又呲牙咧嘴地打了个哈欠。这模样着实滑稽,阿九抿了抿唇笑起来,道:“瞧你,眼皮子上挂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