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发髻盖上锦被。钰浅垂下床幔,忽然想起了什么,因开口嘱咐道:“殿下,无论如何也别下地。女人这时候,想强装作若无其事都难。在紫禁城里待久了的人都是人精,一瞧就什么都明白了。”
阿九颔首,“多谢姑姑提点,我都记住了。”
那头金玉还忙着收拾残局,打开八宝斗柜,将沾了血污的衣物全都塞进去,转身的时候目光一扫,将好瞧见那柄沾了血的剪子。她心头一沉,连忙将那剪子扔进花盆里。
方此时,殿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头推了开,连带着还有小顺子的声音,夹着哭腔:“公主,殿下真的歇了,真的歇了啊……”
金玉和钰浅对视一眼,垂首跪伏了下去。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拦本宫的路?”欣荣冷哼,对掖着双手提步进去。床曼被风掀起一角,缝隙里透出半张苍白的容颜。欣荣唇畔微扬,曼声道,“才刚回宫就歇了,看来欣和果然身子欠佳。”
说着余光里映入一截带血的布条,因挑眉道:“这是什么?”
钰浅因道:“回殿下,今日晨间,帝姬的手臂被花瓶碎片割了道口子,才刚换过药。”
“……”欣荣冷笑,“衣服破了是树枝划的,身上有血腥味儿,又是被花瓶割的……我就不明白了,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