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这琴声不带词的,也无人唱和,临风是个粗人,只听自家主子曾经念过这词,一听这调子,不知为何就下意识地念了出来。
他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宋凉臣停了步子,微微一笑,看了看绕梁轩的方向:“走,临风,咱们可以赚三十两银子了。”
“啊?”临风茫然,跟着自家主子跑:“怎么赚三十两银子?”
“你别废话,听就是了。”
沈美景说过,跳舞三十两银子一次,弹琴大概也是如此,今日不知为何竟然主动弹了,能去蹭着听听,不就赚了三十两银子吗?
古琴音色很好,弹琴之人技法娴熟,好似在讲故事,自由洒脱又分毫不错。
他跑到绕梁轩楼下的时候,一曲已经完了。
温尔雅回过神来,皱眉撑起了身子:“妾身记得,世子妃刚入府的时候,府里也曾有过琴声,那曲子…也是您弹的?”
收了手,沈美景回头笑道:“那日是爷要听,我就弹了,用的是爷的九霄环佩,自然更加动听。”
本来就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