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她怀着身孕,非要宁主子给她换好一些的。”
香这种东西,谁敢擅自换啊?万一出了个什么好歹。该算谁的?
美景觉得宁淳儿很聪明,这决定下得也对,神色顿时也就缓和不少。跟着去了仕女楼。
宁淳儿端端正正地坐在仕女楼里,抬眼看见美景进来,表情平静地道:“您终于回来了。”
“嗯。”沈美景跨进门去,宁淳儿便屈膝行礼,而后请她上座。
“想必您已经知道这两日发生的事情了。”宁淳儿道:“按照洗砚池那位的性子,定是已经在爷面前哭得死去活来。”
瞧她一脸镇定严肃,语气却是带着三分揶揄。美景听着忍不住低笑:“你倒是了解她。”
宁淳儿道:“瞧也瞧了她这么多年,温尔雅不曾防备,妾身可是看得清楚。连她如何扳倒温氏的,温氏不明白,妾身却都知晓。现在挺着肚子就想与妾身为难,妾身无论如何也不能如了她的愿。”
这一番话出来,美景有些惊讶,看了看她,眼神微动。
宁淳儿转头对金粉道:“你带着锦衣玉食两位姑娘先去旁边的屋子里休息,天气热,叫厨房送三碗冰糖银耳过来与你们吃,我与世子妃说些话。”
“是。”金粉应了,请了锦衣和玉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