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言和陆云绣都站起身,他们互相见礼,再各自入座。
谢清豫心里不无沮丧,偷偷多看陆至言的心思便淡下去。她在互相见礼时粗粗看他一眼,今天似乎穿的是石青色暗竹节纹锦袍,衬得他面冠如玉,仍是能令人神魂颠倒的好儿郎。
很久之前,她曾担心过,若是帮得陆至言太多,他会不会出于感激的心思而勉强自己对她好一些?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用这种方式去裹挟他的感情,也不希望他们之间变成这个样子。
陪坐在正厅,谢清豫的心思却不由自主的飘远。当真该找个时,问一问清楚,她不想再这么胡乱猜测陆至言的想法了。如果他是因为那样才对她好,干脆都和他说明白,她也能趁早断掉念想,省得继续自作多情,自寻烦恼。
今天是他们上门拜访,肯定不合适说这些,也寻不到会。谢清豫虽打定主意,但不至于这样的着急。后来她陪陆云绣到花厅去喝茶,也没有说起这些,而是尽量聊一些事。
喝过两盏茶,陆云绣从袖掏出一只香囊,递给谢清豫。自己的东西,谢清豫自然一眼认得出来,是当初在青州时她留给陆云绣的。
物归原主。道谢的话恨不得说上千遍,倒只怕要惹得郡主厌烦。”陆云绣释然一笑,“那么便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