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冉回以甜笑,心中暗暗猜测,那几个昨天莫不是约好了来见她,又或者说来让她见的?
否则怎么会如此整齐的消失,又如此整齐的不见?
过了一会儿负责授课的师兄开讲,任冉便把这件事情放下了,认真地听师兄讲课。
今天这个师兄与他们并没有什么交情,自不会像齐白那样照顾他们,讲的那些有任冉懂的,也有任冉不懂的,大多都是凝脉期的一些心法与功法方面的难点,任冉不拘什么,一股脑儿都记了下来,留待日后印证。
课快结束的时候,那位师兄还是特地为他们留了一点时间下来,让他们自由提问。任歌酷酷地摇头不发一语,任冉却是求之不得,正好把昨天看玉简遇到的那些不懂的地方统统问了一遍。
师兄自是知无不言,末了笑看她说:“师妹似乎对这些杂项颇有偏爱,只是也别忽略了修为上的增益才是。”
任冉有些困惑,他看不出她已经到了凝脉期了吗?
如果能看出,应当不会不满她的修为,而做出这样善意的提醒了才是。
如果不能看出,那齐白是怎么知道的?
一时间任冉对如何查看别人修为这种事也十分感兴趣起来,总之她现在感兴趣的项目无一不属于杂项这个范畴,而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