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这么想的时候,任冉自问自己的心是不是变硬了。
结论是也许。
归根结底,修仙世界里的人给她的威胁感太大了,稍有不慎就有性命之危,她只能选择将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
就拿上次举例,若不是虫子正好在院子里溜达,说不定任友壤已经无声无息的得手了,她跟人哥两眼一片黑,能去哪里找鸟妈?
就算找守山弟子问了出入记录,锁定了怀疑对象,这任友壤应该是要让鸟妈做自己的灵兽的,鸟绝然不会相从,他恼羞成怒之下要是杀了它,他们又岂非鞭长莫及?
对于觊觎鸟妈和任歌的人,她向来不惮于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摩他们。
她这一生只得这么两个亲人,一个都损失不起!
任冉这里刚刚构设好了禁制,安置好启动阵法的灵石,任歌那里就有些羞羞的来请。
任冉被他慎重其事地带进了室内,只见任歌变戏法一般,一盘一坛一碟一罐地往外取东西,不一会儿呼啦啦的摆满了一桌子,再一一掀开盖子,赫然是一桌极为丰盛的宴席,有荤有素,有汤有水,有蒸有煮,有煎有炸,甚至还有小小一盅灵茶。
海陆空齐聚,色香味俱全!
刚刚做完一件颇有成就感的事,就有人奉上庆功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