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备胎,我是有夫之妇。没有可能的事情,撇的干干净净不拖泥带水,是我的义务,也是我的原则。”
是他喜欢的女人。
泾渭分明,爱憎有别,干脆利落。
边疆略带自嘲地解锁——开门——撑伞——下车,赶在霍之汶开门之前急速绕到她那侧替她打开车门。
他自己置身雨中,伞却是一副执着的坚持要递给她的模样:“别有负担。我再等一等,就放弃。”
他过去也这样说,让她允许他等一下。
可这一去就是多年。
霍之汶看着雨雾下他坚毅的侧脸,心头泛起很多滋味。
那把伞始终撑在她眼前。
边疆比她要年长,可身上的孩子气一向很重。
她如果拒绝,不知道他会不会站在这雨中久不肯离去。
她只好再度妥协,接过边疆的伞,一下车便说:“回去吧。”
她说得浅浅淡淡的,像车窗上晕染开的水花,痕迹并不深远。
可乍听到霍之汶这句话,边疆的眸光却突然锋利起来:“想我立刻离开,怕你先生出来接你看到误会?”
他冲动之下想说:那人不是瞎子吗?那个男人看不到,你又何必避嫌到这种地步?
可边疆并不想霍之汶因此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