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玄幻小说 > 憾婚 > 第7节
,在他最不需要感情的时候。
    他看不见,可有人敲门,他便知道是她。
    门开以后,也没有人出声。
    他等了很久,等到她被大雨黏湿的衣服贴过来,等到她来到他身旁才问她:“睡吗?”
    穷尽一生,他说过的最放荡的话,只那一句。
    于是*,将彼此抵在坚硬的骨骼上,在平遥的那家旅店咯吱的竹床上,他再度将她贯穿,她也没客气咬破他的肩膀。
    像此前在平遥的很多个日夜,他们曾经有过的那样。
    睡,滚,不休。
    蚀骨,却不缠绵,只像厮杀。
    他记得半夜她醒来,见他没睡,很平静地对他说:“你明天走,没雨,我也不会送。”
    “你要是某天回,雨大,我大概也会接。”
    “也不好说,看心情。”
    他在那个夜里,懂了少时看过的梁实秋那一句话: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我要去接你。
    他本是那个要走的人。
    ☆、第7章 损
    第七章:损
    席宴清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门一开,就听到流沙和温九的笑声。
    爽朗、欢愉、轻快。
    具有极强的感染力。
    整个开放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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