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里他纵容自己的犬咬的人是她。
他看不见,也许并不能分辨人的声音。
“现在你该接受我的道歉了。”男人笑,问她,“出气了吗?”
霍之汶闻言瞳孔一扩:“你知道这里有障碍物?”
他此刻已经扶墙重新立起身躯,一片阴影就此将她笼罩,完全地压了下来遮住她眼前所有的光。
“知道,我还知道刚刚在酒吧里,我的狗毁了你的衣服。”
“你故意的?”
男人抬了下眉,依旧笑:“不是,摔倒只是略有预谋。”
“有什么不同?”
男人动了下,迈步:“能先帮我把连在我的狗项圈上的绳索捡起来递给我吗?”
霍之汶看着他,目光不善。
“故意是蓄谋已久”,男人随后又回答她的问题,“我只是一时心血来潮。”
适才酒吧里,霍之汶旁观了他不动声色地退敌;他也听到了她三言两语的打发路人。
很像。
那处理问题的方式,就像遇到另一个自己。
凭那些旁听来的话,他觉得她应该是别人咬一口,需要咬回去才能释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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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之汶将绳索捡起来递给他。
“既然你眼睛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