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室内空旷,能供睡的家具,仅是一张距地面不过二十厘米的竹床。
一张即便有人置身其上动作激烈摔下来,和地面接触四肢也无跌撞感,只会觉得顺其自然的竹床。
霍之汶吻得有些笨拙,逼席宴清到墙侧。
她无经验,有些莽撞。
席宴清已经脱掉外套,内里的衬衣上一排规矩的纽扣。
很扎眼……很衣冠禽兽。
霍之汶长眸微眯,啄了他的唇之后,手搭扶在最上面那颗,用力一拽。
崩裂的线头搭在衣襟上,衣扣落地的声音清脆。
隔着这薄薄一层衬衣,她能够感觉到掌下紧致隆起的肌理。
她掌心划过许多地方,他的锁骨,他的前胸,他的肋下……
从温热的掌心小心的触碰,到微颤的指尖慢慢在他身上游走。
像恶作剧般。
一颗,两颗……六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