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唇一翘,只见霍之汶迈着迅疾的步伐向他走过来。
她的步速很快,几乎是在他的眼前全部黑下来只来得及看到她的脸时,她的脚步声在他耳畔停了下来。
她停在距他数步之远的地方。
席宴清熟悉她的脚步声像熟悉自己的心跳,鼻尖敏感的嗅到一丝酒气,声音和笑即刻便软了下来:“今晚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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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瞬间,霍之汶想要即刻扑过去抱一抱他。
可下一瞬,她只是慢慢地走过去,慢慢地握住他的手,慢慢地蹲下/身让他的手垂在她膝侧,语速缓慢地回答他的问题:“一点点而已。”
她握在他手上的力道一松,席宴清的手便自然地轻抬,探了下触到霍之汶的侧脸:“要我验过才知道。”
他说过她但凡喝酒,唇就会微肿。
席宴清微垂头颅,唇就要凑过来。
霍之汶笑了下,赶在他吻下来之前,先一步抬首吻了上去。
席宴清不是第一天见识她的大胆。
她主导着两人唇瓣相贴,不断辗转研磨。
就在席宴清以为她吻够要撤离的那刻,她的手更近一步,勾上他的脖颈,舌尖再度撬开他的唇瓣。
霍之汶吻得力道很大,像是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