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长的情况和他的遗孀的行踪。”
“找这对夫妻的资料和行踪,你想帮席什么查空难?黑匣子都没捞出来,我觉得都是无用功。”
最关键的证据沉落深海,霍之汶自然知道从其余角度寻找突破口有多艰难。
可她旁观过席宴清和陆地数度拜访周程的遗属,愿意一试。
霍之汶听着听着霍季青的话忍不住蹙眉打断他:“宴清。他叫席宴清,不是席什么。”
“好,席宴清。至于连名字都这么宝贝?”霍季青额角一跳,“那个周机长的情况只能挖出这一些,只比被警方披露和网友科普的多了一个病例,是绝症。确诊时间在ce9602失事前三个周。他的遗孀的行踪更难找,没有出境记录,身份证登记的各种交通票务和宾馆登记日期都停在一个月之前,最后出没的地点在春港市。她可能蜗居的地点和在春港的各种人脉关系都在资料上面。这份内容n市没有第二家能做出来。既然你打算帮他,那我就帮你先他一步,让他知道你努力了多少。”
霍之汶谢绝了霍季青的好意:“我做我的,不是用来给他看的。我还没打算放弃和他的关系,帮他就是我身为他的另一半应该做的事,至于他知不知道那是他的事,不会影响到我。我没想以此为手段来换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