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没有和我们在一起住,是吗?”
“开始我觉得这是真话,可是已经好几天了你都没有过来,我以为你和妈妈吵架了。”
席宴清去握流沙的手:“没有。你妈妈说得都是对的,是爸爸不好。”
“以后再不会了。”
“每一天我们都会在一起?今天你就会来新房子吗?”流沙的大眼睛眨啊眨,诚恳期待的光闪在他眼前。
席宴清看得心头一热:“今天不能,但是马上。妈妈在和爸爸玩游戏,只要你答应爸爸,随时会给爸爸开门,见到是爸爸打来的电话就会接,多和妈妈提到爸爸,爸爸一定很快和你们在一起。”
流沙伸出拳头要和他拉钩才算数:“你答应我了,我不会忘的。”
席宴清的手指勾过去:“一言为定。”
流沙又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笑了下,而后蹙眉似乎在思考什么难题。
她的眼睛微眯,像是霍之汶思考问题时眼睛有的小动作一样。
忽然她的手就伸出去去碰席宴清的眼睛,碰了下他的眼窝,又改为在他眼前挥手,似乎才发现哪里不对:“爸爸,你能看得见了吗?”
她的音调陡然拔高,惊喜外露,而后脑袋搭在席宴清肩头,蹭了蹭:“这几天你去治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