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全部。”温岭强调。
旁观过温岭的痴狂,陆地吸了口气,做出自己的猜测:“昨晚师傅去骊山区时,我和他还有过联系。”
温岭解释:“昨晚我们碰过面,后来我拨电话给他,但他没有接。”
“那个时候,事故应该已经发生了。”
温岭解释了很多,陆地一瞬不眨地看着她:“我没有说这些是你在说谎。”
他想说的是:“他们以为你的名字是霍之汶。”
“而你并没有澄清。”
“是吗?”
温岭一怔,而后蹙眉:“不要侮辱警察的智商。”
“我相信警察,我只是不相信你。温岭,五年前师傅发生车祸你说你是师傅的女朋友,你表现得像真的一样,我是你的观众。”
“我不会害他。”她反驳。
陆地很少直斥别人,或许是认识温岭多年,或许是和温九过于熟稔,又或者是太过坚信席宴清和霍之汶在一起这样的信念,他在此刻说了一句让一向自认温和的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重的话:“我和你的理解不同。你不成全他你情我愿的爱情,一直试图插足进这个世界里去,就是在害他。”
温岭脸色骤变。
这对话没能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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