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席宴清点头:“我已经深切地认识到自己有让您恼火的能力。”
他话锋一转,又提起:“您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喜欢您。汶汶就是随您,我如果性别女,择偶目标大概就是您这款。”
霍岐山一口气憋在胸腔上下不得。
脑海里只蹦出四个字来:一派胡言!!
“可我是男的,还没特别的性取向,所以汶汶是我的选择。”
辞典从霍岐山手中脱落。
“我比您年轻,我等得起,也有自信总有一天您会喜欢我。汶汶是您带出来的,您和她的眼光不会截然相反。”
霍岐山依旧咬的很硬,想骂骂不出,态度不容转圜却莫名开口气势自动泄了下来:“是她年轻,识人不清!”
席宴清也依旧很有耐心:“您是觉得我品行低劣,十恶不赦?”
他没有谦虚:“我其实是个还不错的男人,挺适合为人婿。您可以拿放大镜多考察。”
自夸自好。
“好?”霍岐山讥笑一声,读出他身上惹眼的自信,每个年轻人在他眼前都是毕恭毕敬,只有听命点头执行的份儿。
现在站在他面前这一个,是什么奇特品种?
他直斥:“我没有让我女儿嫁出去年纪轻轻就当寡妇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