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山默声不语,没有即刻搭理他,席宴清也没有着急声明自己的存在。
只是在霍岐山想要找袖珍铁锹时,手边便会刚好有一把递过来;在他想要剪刀修建枝叶的时候,又会自动有人递过来一把剪刀;等他想要把盆栽从工作台上搬下去的时候,又会有一双手伸过来替他做苦力。
就这么互相配合着在花房待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佣人敲门进来告诉霍岐山有客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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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是霍岐山多年旧识陆禹。
霍岐山没有为他和席宴清做介绍,席宴清根据两人简短的几句话交谈,推测对方年纪应该稍幼,自动唤人——陆叔叔。
霍岐山引陆禹到封闭的阳台上落坐。阳台面积很大,装饰都是中国风,有一排书架,一个棋盘,外加一些即便在冬日仍旧枝繁叶茂的自动灌溉花架。
霍岐山和陆禹开局落子对弈。
佣人端上来茶具和煮茶的一应物品,席宴清挥手让她离开,自己开始动手操作。
陆禹和霍岐山相交多年,霍岐山虽然从未说起过,但陆禹也知道这翁婿二人关系不睦。此刻他面前两人平静相处的画面乍看没什么,他一琢磨,就觉得处处透着诡异。
霍岐山和席宴清没有言语交流,也没有任何眼神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