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被捆在立柱上的小姑娘,撕开黏在她唇上的胶带。
席宴清的声音透过免提流出来,流沙听到后喊:“爸爸。”
手背被划破的伤还在隐隐渗血,她却也没有胆怯的模样。
席宴清的声音清明温润,一扫此前的喑哑低沉:“流沙,闭上你的眼睛,不管过会儿发生了什么,都不要看。大家在和你玩游戏,不要怕,结束了,爸爸就带你回家去找妈妈。”
还没来得及听到流沙的答案,边城已经截断了这个电话。
在他眼前表演父女情深?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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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数分钟后,升降梯升了上来,却没了置物篮,更不见手机和他放下去的匕首。
焦躁的情绪开始在边城心底滋长,越来越重。
他小心翼翼地探向楼梯口,却没有听到其下传来的任何响动。
他重新拨通了那只手机,隔着虚无的空气,没有感觉到任何震动,也没有听到铃声响起的声音。
耐心在一秒秒地耗尽,神经紧绷似乎再承受不住任何的变动。
却在此时,电话被人接了起来,传来的是席宴清低弱的声音:“升降梯升了没几米,置物篮掉了下来。边总,更抱歉的是,我现在只爬到了三楼,已经站不起来,恐怕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