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扬言要休息一天散散心从此痛改前非。
但到底还是年纪小,玩性大。向毅点了个小爱心,退出微信,将手机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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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中被铃声闹醒,向毅眯开发沉的眼皮往电子时钟瞟了眼,又合上,没理。激昂的军歌还在唱着,困意逐渐稀释,最后他还是睁开眼睛,将手机摸了过来。
不省心的表弟半夜三更还在外面浪,做表哥的也不得安生。
没来得及接通电话就断了,是个陌生号码,他回拨过去,只响了一下就通了。
“喂?表哥?”有些熟悉的女人嗓音,大概喝了酒,语速有点慢,听起来比白天那会儿还要轻软和慵懒。
向毅坐起来,开了灯。“有事?”
总算是找着人了,周姈倚在车门上呼了口气。晚上有些冷,四周还黑乎乎的,路灯暗得可以忽略不计。
“三金喝醉了,你出来接他一下吧,”她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他太重了,我扛不动……”很柔很细,听起来就有点像撒娇。
向毅动作迅速地套上衣服:“你们在哪儿?”
“就在你们店门口啊,”周姈又回头看了眼大门紧闭的修车铺,不走寻常路的招牌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