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他不会认不出她。
这样的人,不值得她感谢,这样的恩怨,也不值得她去纠结。
想通这些,潘辰豁然开朗,对他的态度更明确。“雷总,容我提醒你,就在不久前,你刚说过成立求得不是为了让别人感恩,怎么?现在又想持恩自重?”
“你嘴巴果然厉害。”雷厉摸着仍在出血的唇瓣,一语双关。
潘辰也不恼,只是不屑地撇了撇嘴,“我的手更厉害,你想不想明天各大媒体的头条都是‘长路老总色-欲-熏心,厕所非礼女大学生’?”
“对哦。”雷厉嘴角轻扬,“你好像是新闻系的。”
“知道就好。”潘辰撂下狠话,“所以,你敢再乱来,我一定把你写臭。”
“有多臭?”雷厉饶有兴趣地反问,“声名狼藉?还是遗臭万年?”
这种男人,八成最喜欢女人跟他打嘴仗,她偏不如他意。轻哼一声,潘辰径直走到水槽前,来回漱了几次口,再用纸巾用力擦了擦嘴,最后摔门离开。
听到重重的关门声,雷厉黑眸一睐,又红又肿的唇上浮现一抹淡笑。
还真是……“非、常”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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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负伤的雷厉找了个借口没有再回包厢。主角离开,饭局自然很快就散了。